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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轩文】葡萄成熟时-2

·ABO现实向

·无脑产物,没有剧情,没有文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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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静候 再静候

  就算失收始终要守”


【2019年9月】半熟


       北京的盛夏是燥热而愉悦的。


       825成团之夜后,7位少年稍定下心,搬来了北京的三层宿舍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刘耀文本来跟宋亚轩约好了,要睡一个房间,却阴差阳错刚好被分开了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搬进宿舍第一晚,跟同是Alpha的马嘉祺一屋睡,却正好碰上对方易感期。


       他的小马哥意识模糊,嘟嘟囔囔地缩在床上。宋亚轩作为一个已分化的A,知道这时候上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。况他刚分化没多久,也恐靠近了会被马嘉祺的信息素影响,勾得自己易感期提前,就抱着被子将全身捂住。


       可马嘉祺此时弱得不行,没力气去把控自己的信息素,外泄的青草味儿就像夜色,铺满了整个房间,几乎无孔不入,饶是隔着厚厚的被子,热浪一样的Alpha信息素还是会袭进来,熏得宋亚轩觉得置身于暴晒的大草原,又热又刺得慌,隔一会就醒一次。


       早上起来,宋亚轩头昏脑涨,觉得自己也要感冒了,浑身都没劲。


       所以第二天晚上,宋亚轩挂着黑眼圈,抱着枕头敲响了隔壁的房门。


       “小马哥易感期,一屋子都是他信息素,太难受了。我在那边的话,他也会更难受。所以我可以进来睡吗?”


       “进来进来,你小马哥没吃药吗?”丁程鑫皱了皱眉,吆喝着弟弟到他床上来,很担心马嘉祺的状况。


       “吃了啊,可他一直不都是这样嘛,吃了药也没用。一到易感期就跟得了重感冒一样,非得熬几天才能好一点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你马哥太瘦了。”丁程鑫捏捏宋亚轩软乎乎的胳膊,接着说,“还好你没这种情况,我看你也刚刚分化,怎么能把信息素控制这么好的啊?”


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哎。”宋亚轩眼神懵懵的,躺在软绵绵的枕头上看丁程鑫,嗅到了空气里一丝淡淡的红酒味,知道是对方不太稳定的信息素飘出来了。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也是个Alpha,虽然他没有反应强烈的易感期,但平时信息素不太稳定,会跟着身心状况往外跑。遇上身体疲惫或者情绪激动,红酒味能溢得整个屋子都是。


       所以丁程鑫跟没分化的刘耀文住一个寝室正好,可以不用受对方信息素影响。


       他们这一行人,除了刘耀文和严浩翔没分化,其余都分化了。贺峻霖和张真源都是Omega,带着没分化的严浩翔一起睡,也很是方便的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是鲜少刚刚分化就能把信息素控制得这么好的Alpha。马嘉祺平时也能控制好,但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,弱不禁风得像个虾米。


       跟宋亚轩一起睡,倒是比跟马嘉祺一起睡更安全。至少,丁程鑫深吸了一口气,没闻到一丝宋亚轩的信息素,于是感叹了一下弟弟好本事,觉得自己可以把心放肚子里睡了。


       所以丁程鑫闭眼之前,完全没想过,跟宋亚轩同眠的这个晚上,会这么难熬。


       他旁边明明躺着的是个抹茶味Alpha,却一直有缕幽幽的葡萄味往鼻子里钻,偏那宋亚轩睡得很香,毫无察觉。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疑惑,好几次偷偷去闻宋亚轩脖颈,凑近了却什么都没闻到。


       可是——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握紧了拳头,深呼吸几口气,确定自己没闻错,就是有股隐隐约约的葡萄味,萦绕在鼻腔里,挥之不去。


       更可怕的是,他还被这味道勾得有些燥/热。


       这是什么可怕的味道啊!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瞪着眼睛看天花板,想那贺峻霖是西瓜味,张真源是巧克力味,都不是葡萄味儿的。


       难不成是二楼的严浩翔分化了?


       他翻来覆去一夜,早上一起来,就赶紧去二楼看那三人,推开门却什么味都没闻到了。


       见了鬼了,所以哪儿来的葡萄味呢?





       第二天晚上睡觉前,丁程鑫忍不住开口了。他戴着黑框眼镜,眼眶子底下一片青,打着哈欠问宋亚轩:“你昨晚就没有闻到一股子葡萄味吗?”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听了这话,喉结滚了下,深呼吸了一口气,抠了抠手指,随后换上一副平常的表情,淡笑着说:“没有哎,你是闻到了吗?”


       “对啊,我昨儿一晚上,老是闻到有股葡萄味,烦得我睡不着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大概是……我的那个洗衣液的味道,我买的葡萄味的洗衣液。”宋亚轩笑着解释,余光却瞥向刘耀文,发现对方正瞅着这边,已经张嘴了,他想阻止都来不及。


       果然——


       “你可别骗人了,你买的那个洗衣液不是白玉兰味吗?哪是什么葡萄味儿的?”刘耀文坐在另一边床上,双腿盘着,手托着下巴,倒是两只眼睛亮晶晶的,瞪得像黑黢黢的葡萄。


       “就很烦啊,那个味道。”丁程鑫抓了抓头发,苦于找不到那味道的源头。


       “也许是这床小了,挤着睡不太舒服,所以你才出现了幻觉。要不我今晚跟刘耀文睡一床吧,你昨晚没睡好,今天一个人睡,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说着,就把脚一勾,蹬到那边床上,腰部一个使力,滑到刘耀文盘着的腿边。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没有怀疑什么,点点头就打着哈欠说要睡觉了。他昨晚实在没睡好,此刻只觉困得不行。





       迷迷糊糊间,丁程鑫都快要进入梦乡了,幽幽的葡萄香却又飘过来,比昨天的还要浓郁。那味儿钻进他鼻腔的一瞬间,丁程鑫就困意全无,身上又开始燥/热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妈的,这到底是谁的信息素啊!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翻了个身,把身体蜷成了个虾米,掩饰隐隐约约有着抬头趋势的下/身,却并没感觉好受多少,只能低低叹了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紊乱了的呼吸。


       他尝试放缓呼吸,让自己静下心来,却冷不丁闻到股抹茶香味,且这味儿还越来越重,逐渐盖过了那股葡萄味,充斥了丁程鑫整个鼻腔。


       我的老天爷啊,这下更特么睡不着了!


       这股抹茶味带着一丝霸道,像是故意释放出来的,丁程鑫闻着就觉得是挑衅,身体里的细胞被刺激得蠢蠢欲动,非常想要跳起来跟宋亚轩打一架。


       压低了声音,丁程鑫偷偷地叫了两声“亚轩儿”,对面床上的两个人却毫无反应。


       睡太死了吧,臭弟弟们!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觉得烦躁,努力收拢着自己想要暴走的信息素。他已经快18了,虽说比起刚分化的时候,能更好地控制信息素,却从没有过这种经历,先是被葡萄味挑/逗得下/体想硬,又被抹茶味挑衅得拳头想硬。


       太憋屈了吧!


       我这个准成年人,活了17个年头,还真没遇到过这么难熬的情况。


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上起来,丁程鑫黑着个眼圈,一脸憔悴地问宋亚轩:“亚轩,你昨晚怎么回事啊,信息素放那么狠,我闻着好几次想跳起来打你,你知道吗?”


       “有吗?”宋亚轩皱了下眉,眼里水懵懵的,似乎很惊讶,“我也不知道哎,大概是我睡着了,没有意识放出来的,对不起啊。”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摆摆手,抚了抚额,考虑到宋亚轩也是个刚分化的孩子,不去跟他计较什么,只嘱咐他睡前尽量收着点信息素,也别老去想些刺激的事情。


       因为——


       “你怕是做了那什么梦,信息素所以才会不自觉外泄。”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低头不语,耳尖发红,丁程鑫还真以为他是做了什么香/艳的梦,有些窘,咳了一声,做出哥哥的样子,拍拍弟弟肩膀表示理解。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没想到的是,接下来几晚,那股抹茶味竟没有丝毫收敛。


       到了第5天晚上,丁程鑫终于被刺得受不了了,大半夜抱着自己的被子去了三楼榻榻米。


       二楼房间睡了2个Omega,隔壁房间全都是易感期Alpha的青草味信息素,这个房子又全是Alpha的抹茶味信息素,丁程鑫作为一个Alpha,收敛着自己红酒味的信息素,灰溜溜地爬去三楼,在心底翻白眼。


       呵,全都是臭弟弟,信息素都收不好,年龄大还是好的,至少我的红酒味不会熏得满屋子都是。





       昏暗的灯光里,宋亚轩迷迷糊糊地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,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
       他慢慢收敛了抹茶味信息素,转过身,面朝着刘耀文。


       暖黄色的床头灯洒在刘耀文脸上,把他脸部线条勾勒得柔软了许多,那短短的眉毛蹙着,似乎睡得有些不舒服,睡熟了粉嫩嘴唇砸吧了两下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看得心里一动,就把脑袋伸过去,满意地看着这张小脸被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,随后低下头,鼻子凑到对方颈后处。


       那里有个红红的小点,还没有形成腺体,但因为睡着了没有提防,加上宋亚轩这个Alpha之前释放信息素的刺激,此时正幽幽地散发着缕缕葡萄香气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伸出食指去按了按那个红点,硬硬的,不似书上说的成熟腺体那般柔软,可一按上去就发颤,温度也在慢慢升高,烫得宋亚轩指尖发麻。


       像还没成熟的葡萄,硬邦邦的还是个小果儿,却已经带了点青涩的香气。


       若是不加守护,难保路过之人不会提前采撷。





       马嘉祺这一次易感期特长,整整熬了一个礼拜。丁程鑫去三楼榻榻米睡了2天,终于在入住新宿舍的第8天搬去了大房间。


       “我害怕小马哥的易感期了,他在隔壁,我晚上睡觉信息素都会被扰动,要是跟他一起住,下个月这时候我又得过来借宿了。”宋亚轩显得有些尴尬,不太好意思地跟丁程鑫诉苦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,那我跟你换吧,耀文儿现在还没分化,你跟他一起住不会出问题。我毕竟快18了,信息素比你控制得好。”丁程鑫揉揉宋亚轩毛茸茸的脑袋,心里暗叹,亚轩儿毕竟还只是个15岁的小孩啊,哪里有说得那么神,也没强大到能把信息素控制得收放自如了。


       而且吧,丁程鑫一想到小木屋里莫名其妙的葡萄味就头疼,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楼下住了一个信息素特别香的Omega,半夜发 / 情传到楼上来了。


       “你晚上睡觉不会闻到一股葡萄味吗?”丁程鑫不放心宋亚轩,觉得那味道太勾/人,弟弟说不定也很难耐。
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呢,我就没闻到过啊。我是抹茶味,刘耀文还没分化,哪儿来的葡萄味啊。”宋亚轩笑出一排白糯的牙齿,对着丁程鑫天真地眨巴眼,让操心的哥哥瞬间放下心来。


       “行,那你住这儿吧,我搬过去咯。”丁程鑫挠挠头,心情复杂,想自己怕不是因为年长了几岁,乱七八糟的事儿多懂了些,才会对Omega的信息素更敏感吧。


       所以,眼下看来,还是跟一个只有易感期才会难受的Alpha住,对他来说才更合适。


       远离Omega,清心寡欲,nice!





       丁程鑫东西多,几个人帮他搬衣服来来回回好几趟。最后,他抱着自己那个抽了一半棉花的软塌塌的枕头,站在门口跟留下的两个弟弟打了个招呼,就把门带上出去了。


       “丁儿走了。”刘耀文似乎有些闷闷不乐,拿脚尖轻轻踢那边床上宋亚轩的屁股,却被迅速转过来的人逮住了脚脖子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的手很长,软乎乎的,此时热热地握住刘耀文的脚踝,还捏住上下摩挲了一下,引得他莫名地脚趾蜷缩。


       “你干嘛?”刘耀文缩回脚,脸一半埋在自己枕头上,忽然捂着眼睛说,“要不,我们把这个床头柜移走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静静瞧他,小孩脸好小,大手遮住了大半的脸,只露出微翘着的粉唇,还不自知地现出白牙,在下唇轻咬了下,遗下浅浅的水光。


       啧,啥事都愣着往前冲的小孩子,竟然也会害羞迈?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,却偏生了要逗他的心思,于是故意拿乔,皱着眉说:“为什么要搬走呢,我晚上手机放这上面多方便啊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可是公司新规定,晚上11:30收手机哎,你忘了吗?”


       额,竟然没讹到他……
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之前怎么不说要搬呢?”宋亚轩忍不住,还是把话问了出来,想听听小狼崽会怎么跟自己解释。


       “因为之前丁儿东西太多了啊,我之前就想搬,但他那边堆得全是衣服,怎么搬哟?”刘耀文没听懂他话里的潜台词,“之前就想搬”说得理所当然,仿佛刚刚那一丝丝羞涩是宋亚轩的幻觉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有点小挫败,索性懒在床上不去理他。果然,那人等了一会就耐不住了,边絮絮叨叨地念他,边自己下床去搬那床头柜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看着刘耀文嘿咻嘿咻搬柜子的背影,偷偷地吐了吐舌头,又在对方转过身来的前一秒切换成懵懵的表情。


       “懒死你了。”刘耀文打了他屁股一下,摇着头表示无奈,那神情中含着一丝宠溺,好像宋亚轩才是他弟弟。





       当天晚上,刘耀文半夜又被“弟弟”的抽泣声吵醒,他惺忪着眼睛爬起来看,发现对面床上的宋亚轩正缩成一小团,被子都被他踢到了地上,整个人抖个不停。


       “轩儿,宋亚轩儿……你怎么了?”刘耀文伸手拍拍他背,触手是被汗湿的睡衣,睡衣下面的身体正打着抖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被他拍了背,就转过来,眼泪汪汪地瞧着他。刘耀文被那泪眼看得心里发慌,心疼地伸手去摸他额头,果然烫得很。慌乱中,刘耀文联想到这人上次的易感期,于是俯下身子,轻声问他:“宋亚轩儿,你是发烧了,还是易感期到了啊?”


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宋亚轩有些意识模糊,似乎没听清刘耀文在说些什么,伸手抓住了他睡衣,示意他低下头来。


       刘耀文以为宋亚轩要跟自己说话,就认命地把耳朵送过去。没想到那人立刻就覆过来,带着潮湿的热气,把他整个耳垂都喷到烧了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刘耀文热着耳朵发愣,没等到宋亚轩开口,却等到后颈处的一阵钝痛。


       草,又被咬了!


       “我天——”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咬得很深,牙齿磕进那最近冒出的“小痘痘”里,带着酸麻的痛感,瞬间让刘耀文软了手脚。


       好冰!好麻!好痒!好疼!宋亚轩,你大爷!


       这感觉熟悉到可怕,与韩国那晚的回忆重合。刘耀文没跟任何人说那天晚上的事情,也没在宋亚轩面前刻意提起过这件事。时间一长,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,却被这位貌似不知情的当事人,“一不小心”用这种方式唤回了记忆。


       刘耀文手脚麻木,无力地蹲在床上,像个被制住的木偶,任由宋亚轩衔着他那颗硬块,把嘴里的寒气度过来。





       这次的时间比上次还长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松口后,还伸着小舌轻轻地帮他舔伤口,刘耀文试着动了动,发现自己蹲着的脚麻得厉害,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。


       真尼玛够了!这都是第二次了吧,虽说你易感期确实难受,可也不要每次都来咬我吧!


      刘耀文费力爬起来,恨恨地瞪着已挂着笑意睡过去的宋亚轩,脑袋里盘点着一千种整人方法,最后还是叹了口气,认命地帮这讨厌的人盖上了被子。


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,刘耀文还是觉得不甘心,就伸手,在那人带着丝红晕的脸蛋上狠狠捏了一把。


       指间滑腻的触感让他的闷气消散了大半,刘耀文指着他鼻尖,面露凶相,恶狠狠地说:“你现在咬我,等我以后分化了,易感期也要咬回来的!”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睡得很恬静,毫无察觉,仿佛做了什么好梦,还砸吧了下嘴。


       刘耀文不解气,就轻轻弹了下那红唇,食指被濡/湿了,他有些嫌弃,就抱着恶作剧的心思,在宋亚轩睡衣上揩了揩,然后凑近了那人,鼻尖对鼻尖,也不知道是要凶谁,粗着喉咙狠声说:“哼,你给我等着吧!”


       对着没有意识的宋亚轩凶了几下,刘耀文觉得气消了,就再帮忙掖了掖被子,才慢慢地挪回自己床上,拉过被子盖上,叹口气去摸自己被咬过的后颈。


       那里刚刚才被咬,一摸就酸涩难耐,混合着奇异的痒意。刘耀文忍着痛,拿食指用力挠了挠,原来的“小红豆”已有了发软的痕迹,肿/胀了一圈,还开了一个针眼大小的口子。


       天杀的宋亚轩,把我这都咬肿了!


       刘耀文很崩溃,恨恨地盯着对面床上的睡颜,早上一起来就忍不住要质问这爱咬人的家伙。


       可宋亚轩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
       “你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吗?”刘耀文瞪着他,大有种不记得就要撕碎你的架势。


       “不记得了……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宋亚轩摇摇头,咬着嘴唇,似乎还有些委屈。


       “额……没什么事,算了。”宋亚轩一委屈,刘耀文就觉得自己刚刚太凶了,于是认命地叹口气,吞下一万句想要爆粗骂他的话。


       虽说他刘耀文是被咬了一口,可宋亚轩毕竟是易感期啊,人昨天都烧成那个样子了,不记得也正常,还非说出来让他尴尬干什么呢?算了吧,反正我以后也是个Alpha,被咬两口也不算什么的,大不了以后分化了再咬回来吧。


       刘耀文这么想着,那狼性的眼神就毫不掩饰,对着宋亚轩后颈处瞄,还斜着嘴唇,露出极坏的笑容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
       宋亚轩被他看得后颈一凉,把狼崽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,心里有些好笑,面上却继续无辜状,眨着眼睛说:“没事就好。”


       刘耀文黑黢黢的葡萄眼瞪了他一下,露出点不屑,撩了把头发,从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。


       小葡萄什么都不知道,青涩中带着丝酸意,是想拿这味儿吓退采撷的人。


       可小葡萄永远也不知道,这股成熟前夕的酸涩味儿,在蓄谋已久的园丁眼里,就是催着他葡萄已快成熟的钟声。


tbc=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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