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轩文】鲁渝有约
·看了《传闻中的陈芊芊》,借了那个设定,短打无脑产物
·原因是打赌今天一定有物料,结果飞飞子让我赌输了
@一条鲨鱼掉落 到你了 你也输了
·文笔拙劣,bug甚多
据传闻,古有石坝国,虽遐州僻壤,可重于民社之寄。石坝国依山傍水,先祖李斐膝下一儿一女,斐精于端水之道,予儿李非岬鲁山,女李绯嘉渝河。非绯二人自幼不睦,待先祖驾崩,石坝国一分二裂,近山地人称岬鲁城,傍水地人称嘉渝城。
岬鲁城以男为尊,自立门户,改姓宋,号称“天水一朝”;嘉渝城与女为尊,自立门户,改姓刘,号称“巴蜀山城”。鲁渝之争,一脉相承,摩擦至今。
岬鲁城当今城主号德志,膝下仅一子,乳名玄玄,及冠日赐字亚轩。德志老来得子,万般宠爱,可亚轩自呱呱坠地以来,身娇体弱,不似正常岬鲁男子魁梧。然面如白玉,有“看花东陌上,惊动洛阳人”之传闻。
嘉渝城当今城主单字蔷,育有一女三男,幺女刘瑶雯,高挑黝黑,目圆眉短,标准的嘉渝美人,自幼尽得城主刘蔷宠爱,未及笄则奉为少城主。其父梅美,因诞下一女,奉为大丈夫。其余两位丈夫不忿,曾于瑶雯及笄礼迫害之,虽及时抢救,可再也无法生育。其未婚夫将军之子张源上奏退婚,蔷允之。
为治四郡主刘瑶雯之病,刘蔷舍十里粮仓为嫁妆,以岬鲁城宝药龙骨为求,许女瑶雯于岬鲁城少城主亚轩为妻。
亚轩瑶雯大婚之日,梅美大恸,询之,不答。原瑶雯并非女儿身,梅美当日为争宠故,买通产婆,欺瞒至此,如今因爱子远嫁他国,恐事迹败露,由此擗踊嚎啕。
话说那瑶雯被抬至少城主府,自知并非女儿身,原想以酒醉夫,再割指染帕,蒙混过关。却不想其千杯不醉之身,遇上这身娇体弱的亚轩,竟兽欲大起。瑶雯早于野书阅过龙阳之法,不曾想如今会用上。仗着自己人高马大,瑶雯欲强占亚轩之身,再以此威胁之,料那亚轩乃岬鲁男儿,如此奇耻大辱,必不愿为世人知晓。
瑶雯平日里千杯不醉,与美貌无双的夫君喝了两壶酒,竟浑身发软,燥热不已,这才惊觉反被美人将了一军。美人亚轩笑意盈盈,传闻中风一吹就倒,此时竟能单手提起他这魁梧壮汉之躯。
将瑶雯置于软榻之上,亚轩就来扯其腰带。瑶雯大怒,赤脸辱骂之,却被美人纤指堵其唇,亚轩开眉展眼,道:“瑶雯不知岬鲁城妇人辱夫君乃七出之罪,为夫今日与尔同桌把酒,已然破了岬鲁女不可上桌之俗。吾温柔蜜意,待尔至此,娘子何不小意顺从,免受皮肉之苦?”
美人面若桃花,倾城一笑,瑶雯神魂颠倒,竟可惜自己并非女儿身,否则美人身下喘,做女也风流。思来想去,瑶雯大悲,嘤嘤啼哭,诉之:“并非吾不愿于尔……于夫君,而是吾……奴家非女儿身。”
谁料亚轩丝毫不惊,仍拈笑嫣然,抚其面,拭其泪,柔声道:“娘子莫哭,吾早就知晓尔为男子。吾爱娘子,乃爱娘子之淳厚善良。”
瑶雯不信,亚轩娓娓道来:“娘子可记得曾于台风山上捡一白狐?”
“莫非?”
“不错,吾真身乃台风山上一白狐,因父辈欠岬鲁城主一条命,其子玄玄于四岁丧命,吾附身之,以此身侍奉城主左右,以还其恩。”
“如此说来……”
“怎讲?”
“…可吾未曾养过白狐,吾曾饲一犬,名唤大帅。”
“……”亚轩气极反笑,搓瑶雯颊上肉,咬牙切齿,“娘子真是单纯天真,竟分不清狐与犬。”
“莫非尔乃吾犬大帅?啊,那……”
亚轩乃纯种白狐,听不得以犬辱之,故拿嘴堵瑶雯语,手探进襦裙,四处游走,引得瑶雯粗喘连连。
“娘子,狐犬有何不同,汝待会即可知晓。”
亚轩脊背湿透,将瑶雯衣裙尽褪,以其狐族特有闺房之术,挑逗得瑶雯躯体尽软。
甜唾津津,莺声恰恰,杨柳腰脉脉春浓,樱桃口呀呀气喘。山盟海誓,拨弄得千般旖旎;云羞雨怯,搓揉得万种妖娆。[1]
云雨毕,瑶雯呆愣卧于亚轩臂弯,竟觉滋味甚美。
亚轩自狐形即对这瑶雯心生爱慕之情,此刻只觉恩情似漆,心意如胶,搂妻笑曰:“娘子,如今可知晓狐犬有何不同?”
瑶雯瞪其一眼,垂眸道:“犬甚忠,汝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汝甚骚。”
石黛七一九年,因一场世纪和亲,岬鲁城与嘉渝城拟约,未来永不互锁城。石坝国分裂至今,终由一纸婚约,合二城为一统。而那宋刘二人伉俪情深,虽未育一子半女,但相伴终身,故世人称此婚约为“鲁渝有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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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引自我脑袋里的《水浒传》片段
以后戒赌了,飞飞子的心思猜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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